“你现在上楼？”阿斯问。她看向欧大：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，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，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，而欧大你，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
“祁雪纯。”祁雪纯一个质问的眼神飞去，司俊风马上改口，“你不去看一眼，工人们不敢完工。”

杜明给她的印象，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，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司俊风走到她面前，目光居高临下，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中，“什么关系？”他追问。

但她没有发作，而是忍着耐心拿手机发消息：我到了。祁雪纯迅速折回李秀家，然而家中大门紧闭，刚才那个大妈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司俊风不慌不忙，将目光从祁雪纯身上收回来，淡然说道：“这件事，我已经跟祁雪纯解释过了。”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，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。

“这些事你知道吗？”司妈离开后，祁雪纯小声问。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